第一章

［她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你也是？
］13第四次测试是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
院长带我们去看一些精神病患者的画作，但是画作介绍下病人的自我解说全遮住了。
院长让我们解读。
［这幅一个小丑卖力表演，他的肚子里却装着一个哭泣的人，就是在说伪装呗。
］［对，他表现得很开心，逗大家开心，但他自己碎了，别人还看不出来。
］［这幅一个笼子里关着具半人半骷髅，就是说咱们呗，被关进来了。
］［嗯，我看这人本来挺帅的，被关在笼子里了，难受，就一半身体成了骷髅。
］大家纷纷发表看法。
从院长的表情看，他们说的跟画者想表达的大差不差。
但我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欣赏不了那些画作，在我看来，只有怪异。
院长后来让我们画。
摄影师第一个完成，他画了一幅他记忆里的山水美景。
可那真的是如他所说吗？
那幅画里分明只有一团铅笔线，非要解读，像一艘破烂的船帆。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交画。
心理医生画的是一束阳光打在一群人身上，但背对着阳光的地方，还有一个人。
这我看的懂。
这大概是医者不自医吧。
［齐茵，不画判0分哦。
］院长对我说。
我回：［很快。
］我把我的交上去。
我画的很简单，一张纸上只有竖着的几笔和横着的几笔。
介绍卡上我填的是：作品名称：《自由》画者诊断：我没病！
画者年龄：26岁画者解说：自由本来就充满了条条框框。
院长接过，把我的画者诊断改为了：伴有精神病性症状的重度抑郁发作。
14［我怀疑你失忆了。
］我对陈昭说。
陈昭笑笑没反驳我：［很可能。
］［不是可能，是就是。
］我说。
明明是在拘留所里发疯，承认自己有精神病，那天放火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被无罪释放了。
但他非说自己不认识我，他是志愿者，偶尔才来这里。
偏偏院长他们还很配合他。
［齐茵，差不多了，志愿者们要回去了。
］院长过来说。
［他又不是志愿者。
］［怎么不是？
］院长说，［小陈同志很不错的，有爱心，做事也细心。
］陈昭：［谢谢夸奖。
］［我看齐小姐恢复得不错。
］他对我说。
院长：［她……］［我本来就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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